
列位客官,今儿个咱讲段少年掌家的烈性传奇新手炒股配资平台,这事就出在清朝道光年间的徽州歙县。
县里有家裕泰茶庄,老板沈德昌为人厚道,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,南北四十多家分号,无人不知裕泰的好茶。
美中不足的是,沈老板年近半百才得一子,取名沈书恒,宝贝得跟心头肉似的,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
沈书恒打小就透着机灵劲儿,整日跟着老爹在茶铺里打转,辨茶质、记账目、迎宾客,样样一学就会。
十五六岁的年纪,裕泰茶庄的门道规矩,他已经摸得一清二楚,连老掌柜们都夸他是块做生意的好料。
展开剩余89%道光二十年那年,外洋的洋人打上了沿海地界,市面乱作一团,茶庄的生意一落千丈,眼看就要撑不住了。
沈德昌又急又气,日夜操劳,不小心染上了风寒,一病不起。刚入寒冬,他就已是油尽灯枯,奄奄一息。
他把十八岁的沈书恒叫到病榻前,拉着儿子的手,眼里满是担忧,生怕这偌大的家业,压垮了年轻的儿子。
“儿啊,爹给你留下这么大一个摊子,你年纪轻轻,怕是扛不住这风雨啊。” 沈德昌抹着老泪,声音都在发颤。
沈书恒攥紧拳头,眼神里满是坚定:“爹您放心,儿子一定守住裕泰,还要让它越做越旺!”
这话刚落音,沈德昌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,双眼紧闭,再也没睁开过。沈书恒强忍悲痛,亲手操办了老爹的丧事。
转眼就到了腊月十七,各地分号的掌柜们都赶回总号报账,这可是裕泰茶庄每年的头等大事,半点马虎不得。
沈书恒在母亲的陪伴下,一连五天坐镇账房听账,耳朵竖得老高,不敢有丝毫懈怠,生怕出了差错。
送走四十多位掌柜后,他捧着厚厚的账册,连夜挑灯细查。看着看着,眉头越皱越紧 —— 福建分号的账,不对劲!
福建分号归宋海川掌管,报账时他哭诉外夷战乱搅局,生意难做,盈利自然少得可怜。沈书恒翻出老爹留下的信件。
信里虽也提过生意艰难,可宋海川报的账目,处处透着古怪,总让人觉得哪里藏着猫腻。
“这里面肯定有鬼!” 沈书恒猛地一拍账册,眼里闪过一丝厉色。清明节刚给老爹扫完墓,他就带着贴身伙计秦忠。
两人悄无声息地赶往福州,没向任何人透露风声,打定主意要把这桩怪事查个水落石出。
到了福州城,两人直奔裕泰分号。店里的小伙计满脸堆笑迎上来:“客官里边请,要点什么好茶?”
沈书恒不动声色,反问道:“你们这儿,有正宗的黄山明前龙井吗?要最好的那种。”
“有!有!刚从歙县运过来的,新鲜得很!” 伙计连声应着,转身就包了一斤,麻利地递到沈书恒手上。
沈书恒付了银子,拎着茶叶回了旅店。刚一拆封,他当场就勃然大怒 —— 这哪里是什么明前茶,分明是雨前茶!
明前茶和雨前茶,采摘时间差着半个多月,价钱更是差了三成,只有内行人才能辨出那细微的差别。
秦忠气得直骂:“这宋海川胆子也太大了!竟敢拿次茶充好茶,糊弄咱们少东家!”
沈书恒冷笑一声:“他们看我年轻,又瞧着咱们是普通客人,才敢这么放肆。我倒要查查。”
那些上好的明前茶,究竟被他卖到了哪里,又赚了多少昧心钱。
接下来的几天,沈书恒带着秦忠,乔装成往来茶商,在福州城里四处打探。没几天功夫,就摸清了底细。
宋海川勾结当地的帮会势力,把裕泰的屯溪绿茶、祁门红茶,全都偷偷卖给了英国洋人!
更可恨的是,他换回的不是白花花的银子,竟是害人的鸦片!用裕泰的金字招牌,赚这种断子绝孙的黑心钱!
沈书恒气得牙根发痒,双拳紧握,指节都泛出了白,誓要让宋海川付出代价。
掌握了确凿证据,沈书恒再次来到分号,不动声色地说:“再给我包两斤明前茶,要和上次一样的。”
伙计麻利地递过茶叶,沈书恒接过,猛地摔在柜台上,怒喝道:“这也配叫明前茶?你们当我是瞎子不成!”
“这分明是雨前茶!按裕泰的规矩,你们这帮人,全都给我卷铺盖走人!” 伙计们吓得面面相觑,没人敢吭声。
有个机灵的伙计,撒腿就往后院跑,去给宋海川报信。宋海川在裕泰干了十五年,自认见多识广。
起初他以为是哪个纨绔子弟来找茬,骂骂咧咧地从后院走出来,抬头一看见沈书恒,吓得腿都软了。
“少…… 少东家!您怎么会来这儿?” 宋海川慌忙堆起谄媚的笑,转头就骂伙计,“一群瞎了眼的东西!”
“还不快给少东家搬凳子,倒热茶!”
沈书恒抬手制止,语气冰冷:“不用忙活。我就问你一句话,我爹生前待你如何?” 宋海川心里一沉,支支吾吾地说。
“老东家对我恩重如山,这份恩情,我这辈子都记在心里,不敢忘!”
“既然记着恩,为何要砸裕泰的招牌,做这种吃里扒外的勾当?” 沈书恒声音陡然提高,震得人耳朵发响。
宋海川脸色发白,慌忙辩解:“是我管教不严,底下人办事糊涂!我认罚,任凭少东家处置,可您不能凭空污蔑我啊!”
沈书恒掏出账册,“啪” 地拍在柜台上:“这是你年关报的账,你敢拍着胸脯说,每一笔都干干净净?”
宋海川额头冒汗,擦了一把又一把,咬着牙说:“我…… 我是贪了两千七百两银子!我赔!我这就辞职!”
“你忘了裕泰的规矩?” 沈书恒死死盯着他,眼神如刀,“贪墨银两只是小事!你私通外夷,用茶叶换鸦片!”
“这是要毁了整个裕泰,毁了我爹一辈子的心血!”
“我在裕泰干了十五年!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!” 宋海川急了,声音都在发抖,“我加倍赔钱!你开了我就行!”
“何必赶尽杀绝,不给我留条活路?”
“你用贪来的银子,买了上千亩良田,住着大宅院,享尽了荣华富贵,还好意思说苦劳?” 沈书恒态度坚决。
“我若饶了你,其他掌柜怎么看?裕泰的规矩,还怎么立得住?”
宋海川脸色铁青,破罐子破摔道:“你别太过分!我和道台大人是多年老交情!官府可不是你沈家能使唤的!”
沈书恒冷笑一声:“是吗?那咱们就去公堂上评评理,看看王法到底向着谁!”
回到旅店,秦忠急匆匆跑进来,满脸焦急:“少东家!宋海川在道台衙门关系硬得很,咱们怕是斗不过他啊!”
沈书恒沉吟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:“备一份厚礼,再拿些银票,咱们去见见这位道台大人!”
福州道台名叫赵秉文,是恭亲王跟前的红人,向来眼高于顶,本不愿见沈书恒这个毛头小子。
可当他看到礼单上的贵重物件,眼珠子都亮了,立刻改了主意,传话让沈书恒进府相见。
沈书恒举止得体,说话条理清晰,不卑不亢,一下就给赵秉文留下了极好的印象。一番寒暄过后。
他便说明来意,想要状告宋海川。赵秉文却皱起了眉头,面露难色。
“宋海川是我多年好友,平日里常送我好茶,为人还算本分。” 赵秉文摆了摆手,“茶庄的私事。”
“你们自己解决就好,不必来烦我。”
“大人!这绝非私事,是关乎大清百姓的大事!” 沈书恒急声说道,“宋海川私通外夷,把最好的茶叶卖给洋人!”
“换回鸦片毒害国人,此等行径,天理难容啊!”
赵秉文不以为然,撇撇嘴:“一个茶庄掌柜,能翻起什么大浪?不过是赚点小钱罢了。” 沈书恒掏出一沓证据。
“大人您看!他卖的茶,比您常喝的黄山云雾,还要珍贵十倍!”
“哦?还有比云雾茶更好的茶?” 赵秉文来了兴致,身子往前倾了倾,满脸好奇。沈书恒连忙解释。
“是齐云明前茶!产自齐云山深处,每年只产百来斤!十斤上供皇上,余下的按两售卖,千金难求!”
“每两竟要二十两白银,比人参还金贵!” 赵秉文听得直咂舌,他喝了半辈子茶,竟从未尝过这般好茶。
沈书恒趁机掏出一个精致的茶罐,双手奉上:“区区薄礼,请大人品鉴!”
赵秉文打开茶罐,一股清冽的茶香扑面而来,沁人心脾。他顿时喜上眉梢,转头就恨起了宋海川。
共事这么多年,竟藏着这么好的茶不送给他,真是可恶至极!
“这宋海川,真是太可恶了!” 赵秉文猛地一拍桌子,怒气冲冲地说道。沈书恒趁热打铁。
“还请大人为天下百姓做主,严惩这种吃里扒外的败类!”
赵秉文搓了搓手,面露难色,支支吾吾地说:“办案倒是没问题,可衙门最近银两短缺,怕是有心无力啊……”
沈书恒立刻掏出两万两银票,递到赵秉文面前:“裕泰愿出这笔钱,为大人分忧解难!”
赵秉文眼睛一亮,一把接过银票,拍着沈书恒的肩膀哈哈大笑:“书恒老弟放心!我这就派人去抓宋海川!”
“绝不让他逍遥法外!”
宋海川压根没把沈书恒放在眼里,以为顶多赔点银子,丢了差事就完事了。直到官差闯进家门。
他才彻底慌了神,被押上公堂时,还梗着脖子嘴硬,不肯认罪。
可赵秉文压根不问贪墨银两的事,只盯着他和英国人的鸦片交易追问。宋海川还想狡辩。
赵秉文直接一拍惊堂木,厉声宣判:“宋海川里通外夷,贩运鸦片,罪大恶极,斩立决!”
刑场设在福州最热闹的街口,围观的百姓挤得水泄不通。宋海川看到监斩的沈书恒,气得破口大骂。
“我不过贪了两千多两银子!你竟花几万两要我的命!你疯了吗?你这个疯子!”
沈书恒面色平静,冷冷说道:“我花两万两,买的是裕泰的百年信誉,买的是所有掌柜的敬畏!”
“让他们知道,好好干事有奔头,耍奸使诈,就是你的下场!”
宋海川愣了愣,突然嚎啕大哭:“我悔啊!我真的悔啊!可我一家老小,该怎么办啊!”
沈书恒上前一步,沉声说道:“我已送一万两抚恤金到你家中,保你家人衣食无忧。你儿子若愿意。”
“将来可来裕泰做事,我会酌情安排。”
“你…… 你真的肯这么做?” 宋海川不敢置信,瞪大了眼睛看着沈书恒,泪水混着鼻涕往下淌。
沈书恒点点头:“言出必行,这是裕泰的规矩。” 他亲手给宋海川倒了三杯酒,递了过去。
“喝了这三杯酒,让你走得安心。”
三声炮响过后,宋海川伏法。沈书恒又自掏腰包,将他厚葬在城郊的乱葬岗。这事很快传遍了大江南北。
人们都说裕泰的少东家有魄力、有手段,更重情义,纷纷上门买茶,裕泰的生意愈发红火。
列位客官,这故事讲到这儿就完了。它告诉咱:做生意靠的是信誉,做人靠的是良心。
少年掌家有魄力,铁腕护业留美名新手炒股配资平台,这才是真正的本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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